顾淮南心头一惊，抬眸看他：“你想到哪里去了？我是怕你着凉。这寒冬腊月，你差事也忙，万一病了还不是折腾我？”
范缪冷哼一声。
顾淮南斜眼瞟他：“你怎么阴阳怪气的？”
“你心中有数。”他道。
顾淮南动作一僵，随即轻轻的挣了挣，将手给抽了出来，继续给他解扣子：“先换身舒服的衣裳吧。”
换了衣裳，她又凑近他几分，在他胸膛嗅了嗅：“这几日在军营里，没沐浴吧？”
还不待他点头，顾淮南高声道：“楚冬，备好热水！”
门外的人脆生生的应了。
“你……”
范缪才刚刚张口，却又被顾淮南堵住了嘴。她那纤细又柔嫩的手，捂着他的嘴，睁大眼看着他，目带祈求：“军营里吃得不好，现在天色也晚了，先用饭罢。先用了饭，然后沐浴，咱们再谈。”
范缪抿了抿唇，最终还是点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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