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长荣在一旁伺候他笔墨,看了半响,见他收笔,终究没能忍住,将话问出口:“叔父,您为何至信给崔大人、赵大人,让他们不要为公主殿下进言?”
岂止是崔胜与赵荣蔚,几乎与顾淮南有交情的人家,他都去了信,让他们三缄其口,莫惹祸上身,静观后事即可。
范缪面色发沉,桃花眼中凌厉一闪而过,唇角轻蔑的勾了勾,指点范长荣:“你说,先皇晚年,朝廷动荡,所为何事啊?”
范长荣哪里敢轻易品评这种事,只得三缄其口,苦笑道:“这种事,侄儿哪里看得透?”
“党争。”
范缪说完,也没再解释,背着手走出了书房。
没有任何一个皇帝,能够容忍他人的权利凌驾于自己之上。他所做的,不过是让顾廷纯感受到这样的威胁。
即便是母子,在权力面前,也不见得关系有那么牢固。
更何况,傅太后身后站着的,可是一个绵延了几百年的庞然大物——傅氏。
“备马。”
忍冬得了吩咐,立马麻溜儿的去安排马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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