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该如何?使性子,做小气状,提着他的耳朵,警告他不准在外拈花惹草吗?
她曾经倒是想,想如同信阳长公主那般,将夫婿压得死死的,将他抓在掌心。然而,她毕竟不是信阳师母,范缪更不是季光,他看似纵容她,实则性格远比她还要刚硬、固执。
她还能如何呢?
顾淮南心头想着,多少有些无奈,范缪却不知她心中的顾虑,说完了几句醉话,就这般睡了过去,倒在枕头上,打着小呼噜。
顾淮南回过神来,见人已经睡了,也只好将心中的千般思绪全压下,给他脱了鞋,又擦了把脸,使出全身力气,才将人搬进了床里。
范缪这一觉睡得颇沉,第二日醒来已是巳时过半。
深秋时节,天色亮得晚,屋中一片昏暗,范缪自己掌了灯,四下环顾,屋中不见顾淮南。
他自己胡乱披了衣裳,揉了揉太阳穴,唤人端水进屋。
一番洗漱之后,他问楚冬:“娘子呢?”
楚冬看他一眼,恭谨道:“娘子院子里喂鹰。”
范缪送的那只海东青,颇有灵性,顾淮南十分喜欢,故而亲自喂养,喂得很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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