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用此战,奠我在玉门根基!”范缪的话铿锵有力,说话间,忍冬已为他备好了坚硬的明光铠。
顾淮南看着他坚毅的神情,慢慢的松开他的襟口,亲手侍奉他穿上那坚硬的铠甲,扣好腰间的勾带,微笑道:“你去罢,我在府中备好酒、热菜,等你回来。”
范缪摸了摸她的脸,房外花木楼汇报:“将军!将士们已候于城外!”
范缪眼神一沉,放下手,又忍不住搂了她一把,最终转身,走出了院门。
他步伐坚定,身影高大,身后的大氅威风凛凛,颜色几乎要刺痛顾淮南的眼球。
她第一次觉得,原来战争离她这么近,近到触手可及。
而她也已经有了预感,这般的送战与分别,恐怕会横亘于她于范缪的整个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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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迷蒙,清冷的月光从天空洒向人间大地,带着一种残忍的冷。
光投射在将士们冰凉的盔甲上,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刀锋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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