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上午范缪在将军府发作之后,王长史便立马来了独孤府求助。
独孤副将道:“他当真说要上禀都督府,说你倏忽职守?”
他面色古怪,似乎不敢相信范缪当真做得出这般得罪人的事情。
边关距离京城,天遥地远,受到的管制要松弛许多。就比如边关守将,自行处理军队中历年淘换下来的旧兵器,早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。
不仅玉门如此,阳关等安东城池,甚至历年动荡的北疆,更是如此。
“他若真是这般做,你又有什么可急的?”独孤老将军老神在在,抬了抬眼皮,看了一眼徒有勇武的儿子:“他若是将私卖军备之事牵扯出来,那就不仅仅是咱们容不得他了,那是整个安东五城,都容不下他这个异类。”
“他既然这般冲动,你不如将计就计,让他将此事上报都督府。”独孤老将军见王长史满脸苦涩,对他道:“你放心,京城来的小子,年少气盛,等吃过几次亏,自然知道厉害!到时候,恐怕还得亲自登门请你!”
王长史心中稍定,独孤老将军这话,便是表示,即便他一时落马,也终究会得到孤独家的举荐,还有再出山之日。
独孤副将道:“除此以外,还有一事。范叔鸾曾召见众将,令咱们举荐贤才,充实府衙人手。”
独孤荀嗤笑一声,对王长史道:“你看,这不就已经露了败像?”
“范家百年将门,根基深厚,他又自京城而来,听闻身边亲卫个个骁勇善战,即便咱们不举荐,若他将自己的人全压上去,该如何?”王长史不无忧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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