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廷纯几乎是听了这人选的瞬间,就点了头。
信阳长公主年纪虽然不算很大,但是辈分却高,与先皇是同辈,又是先皇疼爱了一辈子的亲妹妹,更在宗室之中有着极尊崇的地位。挪宫的事情,若是有她从中弹压,定然会顺遂许多。
“其实,挪宫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,只是后宫的娘娘们,又牵扯到诸多叔伯姑母姨母,若是挪得不好,也怕他们心中生出误会来。”
这话说得委婉,实际意思便是:若是在这挪宫挪得不好,让人觉得处事不公,或者对某位娘娘有意苛待,会让宫外的宗室贵胄觉得,皇帝是在借后宫的动静,敲打前朝之人。
顾廷纯本就是急急忙忙登基,羽翼未丰,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消停,自然不愿意多生是非。
有信阳长公主从中调停,也是给新皇与宗室牵线搭桥,隐晦的告诉所有人:虽然你们这些人,先前瞎了狗眼,没有看出朕以后能当皇帝,没有及时的拥护朕,但是只要以后安分过日子,那朕就既往不咎。
“你说得有理。”顾廷纯点头,算是应了顾淮南的要求。
见她还立在原地,笑道:“怎么,是要跟爹讨赏?”
他也觉得顾淮南当赏,这宫中之事,本不该牵扯到她身上。只是如今实在没有可用之人,且他也把女儿当谋士用惯了,用起来十分顺手。
顾淮南轻轻摇头,做大义凌然状:“为爹分忧,是女儿的本分,只是还有一件事情,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“你且说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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