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南将右手放在那药枕上,孙太医覆上一块薄薄的巾帕,伸出三指,按在了顾淮南手腕的血脉之上。
过了片刻,他又道:“郡主请伸出左手。”
顾淮南便将左手伸出,把脉之后,孙太医道:“郡主并无大碍,只是体性偏寒,忧思过重。平日里少饮冷酒,夏日也少用冰物,冬日多饮姜茶,放宽心胸,再用几服汤药调养即可。至于子嗣之事,向来要看上天缘分,不可强求。”
顾淮南连连点头,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,只要不是喝避子汤喝出问题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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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假猝然而逝,虽北风依旧凌冽,却已经到了范缪要回北疆的时候了。
因玉门的将军府已经安排妥当,此行倒无需带什么行装,可轻车简行。
“等到春天来的时候,你再北上不迟。现在天寒地冻,你莫在路上冻病了。”范缪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,如此说到。
说话时,忍不住看了一眼顾淮南依旧平坦的小腹。
他们成婚三年有余了,然而顾淮南还一直不曾有消息。
他虽然也说不上着急,只是多少有些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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