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冬与她同岁,如今也已经到了待嫁之年。
楚冬面色自然,连绯红都不曾有,回道:“奴婢还想再伺候郡主几年。”
顾淮南也不催她,只是道:“若你有了合意的人选,就来回我,我将你风光的嫁出去。”
说完,又回头看了楚琴一眼:“你也是一样,若有了人选就来回我。只一点,若是府里的,得先定了亲事,才能有往来,不准私下里坏了规矩。”
两人都福身应诺,顾淮南便挥手让她们退出去。
六月初已经是夏日,天气已经有些热了,房间四角都摆了冰,勉强盖住了那股子躁意。
顾淮南也没等范缪,自己躺到了床上,睡在靠里的那头,搂着个枕头,睡得迷迷糊糊的。她这段日子也过得并不轻松,除了身体上的劳累,更多的是精神压力。
她承担的其实并不比范缪少,特别是在他摇摆不定的时候。
在安王的书房里,她偶尔会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,同时,她也能感觉到父亲对范缪那逐渐升腾起来的不满。
若是最后顾廷纯未曾登上帝位也就罢了,若是成功登顶,面对一个从头到尾不曾站在他这一边,且与女儿并无子嗣的女婿,他恐怕不会太宽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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