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这道菜叫什么?”
顾淮南本来想说叫东坡肉,然而这年头苏东坡压根还没生出来,她想了半天,道:“还没取名字呢。”
范缪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:“那就取一个,要雅致一点儿的,日后写进菜谱里好看。”
顾淮南默默的将焖肉这两个字给吞回了肚子里。
取过了名字,顾淮南才问起今天傍晚范缪在大厅责罚范长荣的事情。
“他也没犯什么大错,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,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?”顾淮南道:“要不要我打发人送些伤药过去,毕竟是自家人。”
这年头宗族观念是很重的,范长荣既然能被范氏族长从老家送来,想来在老家也是极为受重视的。
“这么点儿芝麻大小的事情,也值得我动怒?我气的是他没有同我说实话,哄着我为他出头,自己又擦不干净屁股!”
顾淮南这才从范缪口中知道的事情的来龙去脉,道:“这着实该罚。”
范缪道:“除此之外,我罚他,也是做给并州那头看的。我爹在世时,家中子弟送来他身边,来前都是再三叮嘱,一个个安分得跟鹌鹑差不多。到了我手里,就成了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!”
这就是所谓的杀鸡给猴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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