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问:“怎么亲自过来了?”
顾淮南道:“之前让夏袅叫你回后头吃饭,结果她听人叫得实在凄惨,就不敢进来了。”
范缪失笑,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走,一边解释:“不过是叫得惨罢了,没动什么筋骨……”
两人走后,士兵甲对花木楼道:“主母一过来,将军就跟换了个人似得……”
花木楼瞪他一眼,抬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:“将军的私事,也是你能开口妄议的?”
士兵甲立马低头不敢做声了。
无怪乎他有此感叹,范缪升任骑都尉并非是走的正常程序,属于越级提升,他年纪又轻,故而在军中一贯都是板着脸,上校场也是格外发狠,气势凛然。然而,顾淮南一出来,他就像是上了嚼头的烈马,收归剑鞘的宝剑,声音都低了八度。
声音低八度的范缪正在用晚膳,顾淮南指着一碗酱色的肉菜对他道:“你尝尝看。”
范缪吃饭向来是无肉不欢,见那肉红得透亮,色如玛瑙,肥瘦参半,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,却看不出是什么肉,夹了一块,入口软滑,肥而不腻,软而不烂。
“牛肉?羊肉?狍子肉?”
他摇头,问顾淮南:“哪里来的稀罕菜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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