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十七岁与她成婚,当时她十五,到他下巴。如今过了将近三年,她头顶约莫只能到他喉结处。
范缪见她一直仰头望着自己,目光充满眷恋,念及方才她对他的宽慰,心中柔情更甚,不由得伸臂抱住她,微微低下头:“是不是很想我?”
“一日不见兮,如隔三秋。”
范缪愣了一瞬。
顾淮南很少这般接近直白的表露心迹,她的心思,他只能靠猜。
虽说也充满乐趣,却终究少了几分厚重的踏实感。
“你作甚!”
顾淮南陡然觉得天旋地转,竟然被他扛上肩头,大步往屋内走。
一路上撞见的丫鬟仆妇无不震惊,继而低头看着脚尖,装作不知状。
顾淮南气得倒仰,她几乎能猜到,明日里府中又会有多少窃窃私语,暗中流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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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范缪早早起身,去边防屯营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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