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低头不敢言,楚冬这才端着羊奶羹进屋。
顾淮南神色怏怏,踞于榻上,一手撑头,滑落的云袖间,露出一节羊脂玉般的手腕,肤色雪白。
“庖厨已在准备晚膳,娘子不如先行休憩,待到郎君回来,再一同用晚膳?”
顾淮南点头,喝了羊奶羹,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楚冬体贴的为她盖上一层薄被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,她掀被起床,呼楚冬。
楚冬于门旁道:“娘子,郎君归府。”
顾淮南披起衣裳,稍稍抿了抿头发,起身外出相迎接。
刚到外间,见范缪匆匆进来。身上还穿着冰凉的鳞片甲,腰跨长刀,一脸怒容,眉头刻得如同深涧,一转头见到她,神色柔和几分。
“本该出城接你,结果衙署有事,绊住了。”
她先前传讯于他,说是明日才到。然而,离玉门越来越进,她心中急切,便加快了行程,终于提前一日到了。
“你进城时被人拦下之事,我已经处理妥当,你莫要生气。”他长臂一伸,勾着淮南的腰,也不管近旁还站着丫鬟仆妇,低头亲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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