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今日打马回府时,右眼跳个不停,记不得左财还是右灾,且他也不信这些,便没将这事放在心上。
然而,待到进了自家大门,见忍冬一脸仓皇之色,不由得顿住脚步。
忍冬三两步迎上来,跪在他跟前,颤声道:“郎君,今日宁和公主府送来四个歌舞伎,管家做主收下,娘子知晓,大发雷霆!”
范缪先是疑惑,继而眉头一皱,问:“送歌舞伎作甚?老陈他老糊涂了不成?”
若是送金银上门,到还能做盘缠!送女人来,纯属添乱!
向前快走几步,又回过头来,问:“娘子作何反应?气得可狠?”
忍冬偷眼瞧他,禀道:“听闻在后宅生闷气。”
范缪头也没回的走了。
待到进了内院,屋里倒与外院那般战战兢兢的气氛,截然不同。丫鬟仆妇各司其职,顾淮南穿着一身宽松的月白色衣裙,后背绣着一株并蒂莲花,清雅之至。
听他进屋,转过身来放下书,冲他微微一笑。
范缪背后陡然一寒,汗毛根根立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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