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南道:“唤他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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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管家踏足内院的次数并不少,只是这一次,比曾经的任何一次,都让人惊心动魄。
原因无他,主要是因为他一时昏了头,做错了事。
然而转念一想,他又觉得自己做得理所当然。
范氏血脉零落,娶妇自然是为了繁衍子嗣。顾淮南进门两年多,以调养身体为由,暗中服用避子汤。
更为恼人的是,她虽不肯生子,却能牢牢把住夫婿,将郎君是缠得连片刻缝隙都无,回了府就进正院。别说其他的女人,就连他自己的屋子都没进过几次。
夜夜红烛高照,日暖春宵,然而却是在灌溉一片压根不长种子的地。
想到此处,陈管家气势足了些。他是范家的老奴了,只要能让郎君有嗣,他就是赔上这条老命,又能如何?
进了正院,冲顾淮南行礼,低头道:“娘子唤老奴前来,可是有事吩咐?”
顾淮南高坐堂首,手中端着一只天青色冰裂纹瓷茶盏,轻拂茶盖,看了楚冬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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