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隶属西北,自然不比京城繁华。在范缪看来,顾淮南乃京城贵女,长到这个岁数,从未出过长安城,不愿去那贫瘠之地,也是理所当然。
然而,他还是觉得胸中气闷。
她既嫁了他,自当夫妻一体,荣辱与共。
再者,以顾家女的习性,他哪里放心将顾淮南留在离自己千里之遥的地方?
范缪向来是个闷葫芦,说得好听,叫谋而后动,说得直接些,便是忍者无敌。
他不满顾淮南太亲近娘家,心中能将这件事憋上一整年,直到顾廷纯被圣旨遣去就藩,才借着由头在顾淮南面前发作,将人弄得服服帖帖的。
对卧榻侧旁之人尚能如此,可见他给自己四个长随取的名字,忍春忍夏忍秋忍冬,着实不是随意取的。
一直到了深夜临床,他都没将自己心中所念宣之于口。
然而,怒火与不满能压抑,渴望与欲念却是难以压制的。
他一手搂着淮南的细腰,一手不由自主的探索她胸前的丰腴美景,埋头其中,鼻翼间的馨香,令他目眩神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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