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南伸出指头,指了指自己。
信阳点点头:“还不错,他这么大的年纪了,好歹还没蠢到穷途末路。”
顾淮南:……
“至于你,你就没有问过叔鸾?”
“我问了。”顾淮南道:“他说,他看的是您的动静。”
信阳神色错愕,半响后,似是被气笑了,将茶盏放在桌上,无奈道:“这小子,尽会使小聪明!”
说完,却又夸了他一声:“观人望势,也算得上是一条捷径。”
顾淮南沉默着,等信阳长公主给她解答。
信阳看了她一眼,恨铁不成钢:“当初,你与子建、叔鸾一同在驸马处习书,子建太文质,叔鸾太顽劣,唯有你最聪慧,又肯用功,常有惊人之语,一语中的,令你先生赞叹不已。怎么嫁了人,反而是变笨了?”
顾淮南被她说得面红耳赤,只觉得抬不起头来。
所谓的聪明伶俐,有多少属于她自己,有多少,是属于她上辈子所处的那个年代,她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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