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着骂着,喉咙里滚出哭腔,不是那种愉悦到了极致,进而忍不住的哭泣。
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,心中也觉得很疼痛。
她厌恶的不是敦伦之事,而是他不顾及她的感受,这让她觉得,自己好像是外头的牲畜,又或者是那等烟花女子,被人以近乎羞辱的方式对待。
范缪身子一顿,终于是没再刻意控制,散在她身体里。
顾淮南抖了抖,哭声未停,显然是委屈得狠了。这几日,与父母弟妹离别在即,本就伤心不舍,范缪又处处寻她的不是,给她找茬儿,此刻一同爆发了出来,眼眶整个儿都是红的。
细密温柔的吻落在她脸上,一叠儿声的哄着她:“怎么就这么娇气呢?你又不是不快活,还哭什么?”
顾淮南几乎哭得整个人的都在颤抖,一张娇俏的脸被泪水糊成一片,显得可怜极了。肩头颤了好久,埋进范缪怀里,使劲儿勾着他的脖颈,半响才哽咽道:“那不一样!那不一样!”
男女之事,可以通心。
一个男人待你如何,原来真的能从床事中感受得到。
他有没有顾忌你的感受,是不是满怀爱意的亲吻你,是不是珍而重之的对待你,与你的每一次缠绵,是否温柔,原来,真的都感受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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