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看着她那一脸‘我自知理亏,你说如何便如何’的小媳妇样儿,难免有点儿手痒。屈尊降轨的挪到床里头,顾淮南见他合衣躺下,只好自己起身,将房中的蜡烛吹灭些许,只留一盏昏黄的宫灯,将整个屋子照得暖烘烘的。
紧接着,她才重新翻身躺回床上,又放下床帐。
深秋的天气有些冷,下床吹灯,手脚更是冰凉。若是以往,她早就被范缪搂进怀中,将手放在他腹间,脚踏在他膝弯儿处,他素来体温高,天凉时是个天然大暖炉。
可是,现下他还在生气,更主要的是,她不知道他为何生气,只好自己蜷缩在被子里。
范缪平躺在床上,等了半天发现那个混账女人简直都要缩到床下头去了!两个人中间几乎还能再睡上两个人!他以往怎么就没发现这床这么宽呢!
又过了一会儿,范缪默默的伸了一只手过去,正好就摸到她的手,冰冰凉凉的,就跟刚从井水里拿出来的一般。
范缪眉头抽了抽,深吸一口气,一把将人拉过来,看着人委委屈屈的模样,心头冷笑:老子这就让你热起来!
于是,他就拉着她做了一件大事,男女敦伦,怎不是大事?
一番……敦伦之后,顾淮南出了一身薄汗,面若桃李,艳光四射。范缪也觉得十分畅快,两人冷战了几日,他就旷了几日,如今一番行事,顾淮南又十分迎合,倒是颇试了些以往她死活不肯尝试的姿势,畅快至极。
范缪几乎都有些想让她别那么快想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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