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显然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,冷哼一声:“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这种事?”
在床上已经到了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,结果身下之人竟然还能保持十二万分的理智,抽丝剥茧般的思考政治问题,这显然是对他的技术的最大的侮辱。
“我又不曾觉得你不好。”顾淮南小声说了一句。
范缪却喜出望外,捧着她的脸:“这话得留在床上说,若是说得再露骨些,就更勾人了。”
顾淮南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,娇嗔道:“不正经!”
两人嬉闹一阵,马车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。楚冬等人在马车外骑马跟着,再后面一些,是花木楼等亲卫,清幽的夜色之中,马车之中时不时传来青年男人爽朗的笑声。
回了国公府,夫妻二人各自沐浴更衣,之后一同躺在廊下赏月。
深秋时节,天朗气清,又大又圆的月亮挂在空中。
顾淮南叹了一声: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
范缪侧头望着她:“舍不得岳父岳母?”
顾淮南道:“日后要见面,就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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