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不曾说完,就被盛怒之下的范缪堵住了嘴。
她可真从来没见过他那般生气发狠的模样,两人因安王府闹得最凶狠的那一会,床第之间尚且不曾有这般凶残的经历。
顾淮南被他刺激得满脸通红,混乱之中,几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抽泣和喘息的声音有多大,范缪听得浑身燥热,只感觉自己那话儿硬得都像是要爆炸了。
可是,转念一想顾淮南那般漫不经心的模样,心中的不服又强烈的升腾了起来,狠狠的入她。
顾淮南被他推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,范缪简直像个推土机一般,揉着她的身体往前推,却又掐着腰,不令她真正往上滑,顾淮南不堪驱使,几乎被折腾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屋中沉重的红木床架微微晃动,身下的床板不知是松了哪个机钮,随着他冲撞的动作,响声渐大,愈来愈急。顾淮南羞得满脸通红,神志不清之间,却也知道在这寂静的夜里,这般大的动静,外头能听的一清二楚,一时间又羞又怒,浑身绷紧。
范缪只觉得身下那柔软之处忽而绞紧,简直让人连魂都要被吸了去,忍了半响,终究是身子一松,散了。
范缪趴在她背上,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,脖颈交缠。睁开眼,见她此时褪去了以往在外的冷静端方,面上带着潮红,睫毛微微抖动,魅态动人,可怜可爱至极,忍不住吻了又吻。
顾淮南被他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,侧着头同他亲吻,却又觉得踏实而安定。
一晚上,不知折腾了几回,顾淮南累极了,等到范缪终于肯消停,几乎是闭上眼便睡了过去,也顾不得浑身的汗水和腿间的黏腻。
两人睡得都很熟,第二日早上,范缪习惯性的早早睁眼。夏日的清晨,日头出得早,朦胧的阳光从床帷的缝隙间投下淡淡的一缕。
范缪躺在这华屋锦衾之中,被里暖洋洋的,怀中蜷缩着他心悦的女人,沉沉的睡着,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。自从娶了顾淮南之后,晨间的床榻对他总有一种格外剧烈的吸引,让人半点儿也不想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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