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她的肩头才轻轻的颤抖几分,泄漏出几分低低的哭声。
范缪叹了一口气,轻轻抚了抚她的背,大梦一场终成空,总是让人格外失落。
过了好一会儿,顾淮南才离开他怀中,又急切的背过身去,自己拿袖子擦着眼泪。
范缪想把她转过来,手却被顾淮南打开了:“你不要看!脂粉都糊在脸上了……”
“我又不嫌你丑。”范缪压在她肩头,感觉到她格外激烈的挣扎,只好道:“好好,不看就是了。”
又抬了抬眉头:“你身上,我又哪里没见过呢?”
明明是很不正经的话,此刻用无奈而宠溺的语气说出来,却显得格外温馨。
顾淮南擦干了眼泪,这才转过身,低着头给范缪换了身舒适的家常衣裳。
范缪沉默无声,两人一同用了晚膳,饭后在廊下散步消食。
约莫是身边有人陪着,顾淮南的情绪稳定了很多,脑子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运转速度。
她仔仔细细的回想这段时间以来,安王府所遭遇的事情,不得不承认,所谓伴君如伴虎,真是一句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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