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南一边喝水一遍在脑子里回想,他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让她别尝来着?他不是一直都在旁怂恿吗?!
“你知道为何陛下要赏金桔吗?”他忽而问她。
顾淮南看了那果实累累的盆栽一眼,忽而就懂了,柑橘多子啊。
再看他充满期待的眼神,顾淮南不由得有些羞涩,戳了戳他胸口:“最迟,在你加冠那年,咱们就生。”
夜间,两人在家中摆席,厅中有乐妓奏乐,伴舞,十分热闹。
顾淮南坐在范缪身旁,道:“我以前过年的时候,每年大年夜都要进宫,从早间就要开始准备,按品大妆,满头珠翠。进宫之前,在宫门总会遇到自家亲眷,一路行礼行到永福宫,给贵妃贺年。”
“听上去很热闹。”范缪道。
“热闹确实是热闹,只是也很疲惫。晚膳在宫中用,你也吃过宫中的席,菜送上桌都已经煨得软乎乎的,等到前头陛下说完话,咱们再端杯贺过一轮,菜又已经有些凉了。”
“不过,虽然过年要进宫很折腾,但是也会见到邵澄、兰沧,还有其他姐妹。你知道的,之前爹爹与几位伯父们闹得厉害,咱们姐妹也不好经常相见。”
范缪坐在一旁听她说,偶尔应答一声,或者为她斟酒。
顾淮南说了很久,直到范缪散了歌舞,半搂着她回到房中,她攀着他的脖颈,痴痴的问:“明明儿时大家都聚成一团,为何现在想要见一面,都这般难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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