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南温柔的点头,跟在范缪身后出了府,登上了马车。
“你脸色疲惫得很,不如一同坐车?”顾淮南扶着范缪的手登上车,见他没动静,不禁问了一句。
范缪狭长的眼微微眯着,带出一抹狭隘:“我四天没沐浴了,袍角的血迹尚且未干,坐进去怕熏着你。”
这话说得到不假,顾淮南凑得离他近些,尚且闻到一股子混杂着血腥、硝烟的咸菜味儿。
“我又不嫌弃你。”她拉着他的手,态度是难得的宽容大度。
范缪受宠若惊,到底还是没上车,骑着马跟在她马车旁,顾淮南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看他。范缪偶一侧头,见她目光炯炯,满是柔情与爱意,顿时心头发甜,疲惫都减少了几分,只觉浑身血液往下流,好在此刻骑在马上,并不显眼。
行了一路,回了国公府,两人俱是疲惫非常。
陈丁一直都守在二门处,听人禀报范缪回来了,连忙提着袍子往外跑:“郎君回来了!”
范缪冲他点点头,问:“这两日我同娘子都有事在外,府中可好?”
陈丁连忙禀报:“前日夜里有些贼人来砸门,好在人数不多,我让家中奴仆顶住了门,没过多久就退走了。”
范缪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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