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尚才道:“富贵险中求,向来如此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静默了一瞬。
顾淮南忙打圆场:“你说得是,倒是我们庸人自扰了。”
众人聊过一阵,午膳之后,顾淮南挨个儿将人给送出门。
崔三娘同赵四娘同路,坐在同一架马车上。
崔三娘略带羡慕的看着逐渐远去的国公府,对赵五娘道:“郡主真是幸运,能得了这般重情义的郎君。咱们日后出嫁,哪一个不是只能占着一方小院儿,哪里能有郡主这般自在。”
寻常新妇,当然是不好成婚方几月就广邀闺中好友,在家中吃喝的。顾淮南却不同,她是掌家娘子,邀人过来是日常交际的一部分,也无人掣肘。
“三娘毕竟是郡主,咱们哪里比得了。”
“邵澄郡主亦是郡主呢。”崔三娘道:“郡主这般,与公主也相差不远了,独霸一府,又有强势的娘家撑腰。没有公主的品级,却又公主的待遇。”
“这品级之事,倒也说不定。”赵四娘的声音放得很低,喃喃道:“说不得,日后就有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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