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就怕对仆从太过宽和,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倒是犯了大错,除了打杀就没了处置的法子,反而有伤天和。”
陈丁低头:“您说得是。”
顾淮南笑笑:“你是伺候郎君的老人了,对这府里也十分了解。只是,郎君如今正式成了婚,日后官途也必然蒸蒸日上,府中仆从也得更加谨慎才是。”
待到陈丁退下,刘嬷嬷面露不耐:“这老管家,管得倒也宽。”
她之前是安王妃身边儿的人,后院一应大小事务都是安王妃专处,哪里容得下一个管家多嘴!
顾淮南并未将之放在心上:“他是府里的老人了,对郎君也是忠心耿耿,这点儿气量我还是有的,无需挂怀。”
府邸收拾妥当之后,顾淮南提了两坛子酒,并一套贵重的文房四宝,登了公主府的门。
信阳长公主最近颇感寂寥,见顾淮南过来,冲着她脑门儿虚虚点了几下:“一成婚就成日窝在府里!都多久没过来了!”
顾淮南脸皮甚厚,腆着脸迎上去:“那公主可没忘了我吧?您身边这般多的年轻漂亮的小娘子,想来也要忘记淮南了。”
信阳长公主拿她没办法:“你这张嘴啊,真是学了你先生的,黑的也能被你说成白的!”说着,冲顾淮南指了指她下首那小娘子:“这是你先生族中的曾侄女儿,家中行十五,单名一个忆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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