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之后,顾淮南着实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。
每日睡到饱才起来,然后随意将账目翻看一番,处理几桩府里的杂事,用一顿精致的午膳,然后睡午觉。
下午,在书房里练字看书,偶尔做几针刺绣,然后等着范缪回来。
出嫁之前所做的心理准备仿佛都成了一纸玩笑,国公府里既没有公婆要伺候请安,也没有妾侍庶子庶女要安置归纳,满府的下人都已经是熟练工,无需顾淮南伤神,日子就是睡了吃、吃了睡。
唯一的劳累,就是这个睡,有时候会是一个动词。
月余的时光倏然而逝。
一日夜里,顾淮南趴在浴桶外头,亲自伺候范缪洗浴。
昨日夜里,小夫妻卧室对弈,赌了个彩头。若是范缪输了,便要穿女装,若是顾淮南输了,便要伺候他洗澡。
结果非常明显,范缪一鼓作气屠了顾淮南的大龙,好歹保住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。
顾淮南气恼了一阵,却还是信守承诺,拿着布巾为范缪擦背。
十七岁的少年,身体正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,流畅的肌肉线条,遒劲的腰线,漂亮清晰的腹肌,还有再往下头那生机勃勃的家伙,无不彰显着年轻而旺盛的生命力。
顾淮南心头柔软得不成样子,身体的亲近,异常迅速的拉近了她和范缪之间的距离。明明成婚之前,她对这位师兄,也只能说的上是情窦初开的喜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