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叹息,开口道:““今日之事,谁也不准透露一个字,若是我在外头听到一丁点儿消息……”
顾安姚目带警告的巡视了今日在场的每一个人,连张宛如身边跟着的两个陪嫁丫头,都不得不垂头福身,以避锋芒。要知道平日里,顾安姚为了妻子的脸面,张宛如陪嫁过来的人,他从来不会斥责,都是让张宛如自己处理。
张宛如倒并不介意,易地而处,若是张宛君出了这样的事情,她也不见得会有多么冷静。
实际上,她方才确实被那副情形唬了一跳,顾氏女大胆是出了名的,她与顾淮南相识已久,更从顾安姚的话语中得知自己这个小姑子,既聪慧又得宠,虽没被宠坏,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性子。
张宛如有心劝一劝她,却又不好在下人面前多说,便道:“你们先下去,青青、子衿,你们守在门口。”
待到一屋子走得只剩下了自己人,张宛如拉着顾淮南的手,将她按在椅子上:“淮南,我与你二哥都知道你同范缪感情好。只是,即便定了婚,只要一日没成亲,就一定得守礼法……”
顾淮南连连点头,还不忘记间或对顾安姚说上一句:“大哥,你可不要告诉阿娘。”
“母亲一向将礼法视若性命,这样的事情,我哪里敢告诉她!”顾安姚侧过头,神色凝重:“你也是快及笄的女郎了,何时才能稳重些?也幸好当时没将你许给傅氏,要不然日后……”
“姚郎!”
顾安姚悻悻闭嘴,见顾淮南还立在那儿,格外烦躁:“赶紧走!明儿我就让你嫂子跟母亲说,赶紧将你嫁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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