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二,酒楼平日里不令人上二楼,为何那日那陈氏就这般顺畅的上去了?”
“其三,既是强掳,为何那陈氏还一夜睡到天明,待到天光大亮才将此事发作出来?”
顾淮南听了之后,心中微微撇了撇嘴,这不就是那日她在书房里‘垂帘听政’之后,向顾廷纯提出的三点疑惑么?
“后来呢?”她追问。
“后来,阿爹就令人顺着陈氏往下查。”顾安弘的神色显得十分冷淡,眼神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厌恶:“那陈氏虽死了,但是她家里却是跑不了的。沿着那线索查下去,果不其然查到她男人前些日子在一家赌坊欠了巨款。”
“那家赌坊是哪家产业?”顾淮南敏锐的问。
顾安弘给她一个‘问对了’的眼神,然后道:“那赌坊倒没什么大来头,不过是个普通的姓刘的商户家开的。”
顾淮南给他一个‘骗谁呢’的眼神,没后台想在天子脚下开赌坊?做白日梦呢!
“许是与谁家沾亲带故罢?”
顾安弘点头:“这刘商户家有两个出息的女儿,一个在宫里当差,正是谢贤妃娘娘身边一等一的大宫人,而另一个则送进了周王府,颇得宠爱。”
顾淮南微微张着嘴,不敢置信的看着顾安弘。
这场戏唱得可够大,谢贤妃是皇五子宁王的嫡亲妃母,只是宁王无嫡子,基本已经被排除出了皇位的竞争,即便是太子也没将他当一回事儿。而周王则不然,这人是斗太子的主力军。而事情发生的地点,又是在吴王的产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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