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顾安姚态度一味偏向李侧妃,张宛如夹在嫡母与庶母之间,便多少有些难做。索性亲近嫡母,日后有了争端,王妃能压得住,倒省了张宛如在这其中的尴尬。
想到此处,张夫人便又叹了口气。
当初与顾安姚订婚的时候,张崇俭还只是个工部侍郎,那时能攀上安王府是张家高攀。所以以嫡女嫁庶子,倒也不算什么。谁能想得到,才两年的光景,张崇俭就成了工部尚书,虽然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,只是想起某些人口简单的人家,张夫人还是觉得让女儿嫁亏了。
停顿了片刻,张夫人又道:“姑爷房中的人都打发了吧?”
说到这里,张宛如明显面上一喜,红着脸摇了摇头。
张夫人诧异道:“一个人都没有?”
张宛如道:“王府家教严格,他自己也没那意思。”
张宛如没说的是,顾安姚那头约莫不是婚前将之前伺候的人给打发了,而是压根没有过人。洞房花烛夜里,险些钻错了洞,还是她红着脸提醒了一声。
张夫人心中释然了许多,好歹夫婿体贴上进,如今刚刚新婚,又没有那些妾侍、通房来作乱,纵使婆媳关系会复杂一些,倒也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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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安姚婚事的喜庆并未能延续多久,安王府的氛围便再一次的紧张了起来。
顾安弘的事情闹大了,大朝会那天晚上,安王虽然一言不发,实际上朝堂上因为这件事着实吵闹了一番。安王一党喊起了望天屈,而东宫、吴王党、周王党都做落井下石之态。其中,又以吴王为最。
毕竟,安王虽然没有点名道姓,但是九味斋毕竟是吴王名下的产业,若是怀疑,那也第一个怀疑到他头上。是以吴王党的反扑也最为凶猛,一定得将这个屎盆子扣到顾安弘身上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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