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南话音刚落,便听顾廷纯道:“无须如此。”
“我知道阿爹的意思,我会去跟阿娘说的,只是还得令人进宫说上一声,使贵妃娘娘知晓才好。”顾淮南即便之前不懂,方才听了崔胜的一席话,也明白了其中真意。
无论这次事件的主使者是谁,都免不了被所有安王的政敌利用。为了使利益最大化,太子也好、周王、吴王也罢,定当会选择在大朝会上将事情捅出来,这样皇帝不知其中真意,而安王一人辩解不及,定然会重蹈上次王府长史事件的覆辙。
而崔胜的意思,则是被动迎敌,不如主动出击,干脆明日里便自己将事情给捅出来,一来引起皇帝的重视,二来,若是事情真的不能有所转圜,好歹也不会落个知情不报、有意包庇的罪名。
而这个前情铺垫的重任,已经交给了季澄,自然那就用不着傅贵妃再三说明,以免太过着像,引得皇帝不喜。
顾廷纯挥了挥手:“你去看看你二哥,我今日气急了,下手太狠,让他莫怨我。”
顾淮南福了福身,返身出了门。在将门阖上之前,她忽而又凑了进来,问道:“阿爹,你当真不相信二哥吗?”
顾廷纯神色有些复杂,又听顾淮南道:“此事疑点有三。”
“其一,为何二哥强掳那女子,竟无人知晓?”
“其二,为何那女子偏偏就昨日去酒楼收银子,还上了平日里不令人上的二楼。”
“其三,既是强掳,为何那女子还一夜睡到天明,待到天光大亮才将此事发作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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