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像是被自己的话说笑了一样,呵呵笑了起来。
跟长辈说好听话这种事情谢微还是比较擅长的,她轻轻摇了摇头,笑道,“这可不好,我是郭陨的妻子,自然得随着他喊,而且,我看柏伯伯精神也特别好,一点都没有觉得该喊您爷爷。”
柏军医似乎想了一下,才说,“郭陨那小子我知道,七年前我还在边疆的时候,他就在那边。”
谢微有了些乐趣,挑了挑眉,“哦?那柏伯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个时候的郭陨呀?谢微很好奇耶!”
柏军医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谢微,然后深吸了一口气,似乎在回忆。
“他啊?不得不说,是一个佼佼者。”
谢微眼睛亮亮的,觉得很自豪,郭陨自然得是佼佼者。
“为人执拗,特别在是战场上。”
执拗吗?谢微倒是不清楚,而且战场上执拗是一件好事吗?
“执拗?”
柏军医没意识到谢微的异常,回忆到,“大概五年前左右,那也是我待在边疆的最后一年,印象特别深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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