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妈呀,贼香。”
郭陨被她如此的速度吓了一跳,看她没有被烫着也就放任了。
突然觉得她这样的吃法有点亲切,就像军营里的弟兄。
但是,她说什么?
“哎什么,什么贼?”
这个小姑娘怎么一直嘀咕一些他听不懂的话。
这次不像嘀咕,而是像在跟他说话,但是他依旧听不懂。
似乎这个时代还没有东北腔?
谢微大学室友有一个是东北人,很多语言习惯都改不了了,因此有时候就会冒出一两句这样的话。
朝他满足的笑了笑,“就是真好吃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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