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红姨把眼镜和放大镜都拿过来的时候,画已经被苏冷末撕成两半了。
“你真鲁莽!”苏景涛埋怨了一句,带上眼镜,拿着放大镜对其中的半幅画看了看,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的确是几百年前的画纸,至于到底是不是唐寅真迹,还是古人模仿唐寅而画的就不是我能鉴定的了。”
苏景涛话语里已经在维护苏冷末了,其实他也知道,如果是清末的话还有可能有人模仿唐伯虎的画。但是同样在明代时期,是没有人会模仿别人的画作的。而面前的这幅画就算还没拿到眼镜的时候,他就已经觉得不是近代的作品了。
“怎么可能?”苏冷末呆在原地,看着手里剩下的半幅画:“他一个小保安,怎么会买得起唐伯虎的真迹?难道是……”
苏冷末转头看向苏雪柔,一脸鄙视的说:“肯定是苏雪柔给他钱的,做一个小白脸还在这里装什么逼,不知羞耻!”
苏雪柔低头不语,她的确给过王小贱一张卡,有可能王小贱真的用那些钱去买的画,不过这样一幅价值不菲的唐伯虎真迹被苏冷末撕了,怎么都觉得可惜。
王小贱冷笑一下说:“就算是老婆给我的钱又怎么样?起码证明了我和她的关系很不错,想让我们离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而且现在的关键不是谁的钱买画的问题,而是你在众人面前把我送给爷爷的唐伯虎真迹给撕烂了,你这是打我的脸呢?还是打爷爷的脸?”
苏冷末面如土色的对着苏景涛说:“爷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就在这个苏冷末和苏屠宇都觉得非常尴尬的时候,一把豪爽的声音响起。
“哈哈!小冷怎么又惹爷爷生气了?”
声音有点熟?王小贱转头看去,内堂走出来一个身穿唐装长袍,而且精神抖擞的大叔,原来就是刚才跟王小贱切磋功夫,然后拜了王小贱为师父的老丈人苏天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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