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众人一听，自然呆住了。
李杰更是忍不住，嗤笑道：“故弄玄虚，又在忽悠人啦。”
对于李杰的挑衅，叶川不予以理会，只是看向孙豪：“怎么，老先生不信？”
“信。”
不管孙豪心里是什么想法，反而在表面上，他却是十分恭敬，深信不疑的模样：“在这方面，大师才是专家，你说疏离不融，肯定有所区别。”
“哈哈…”
叶川忍不住笑了，他最喜欢与孙豪这样的人打交道。
事实上，他觉得孙豪很像一个人，就是杭州的沈靖。两个人在本质上，都是那种只重视结果，不关注过程的人物。
这两个，那是纯粹的生意人，心中自然有一本账，非常讲究等价交换。他们从来不管过程有多么的曲折，只要达到他们的目的，那一切好说。反之，他们翻起脸来，比翻书还快，不带半点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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