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半仙道:“玉成子只教过你一个时辰,便闭关去了,平时话都不与你说,是也不是?又叫你每半月去镇上运几车东西回来,放在内院即可。与其说是弟子,不如说更像个家丁,此是其一。”
“他只教你画些鬼符,却不肯传授修道之法,他对以前的弟子,难道也是这般?这是他行捉妖之事,不想让你搅和进来,知晓他机密。此是其二。”
“其三,他不许你进去密室,却让个老婆子进进出出。密室就在山脚下,隔了这山,另一边便是郑员外的庄园。若是把这山下挖通。。。无论做何事情,皆可掩人耳目。让个哑巴老婆子进去,即便看到什么也说不出去。”
真石无言以对。
菡萏道:“不如我们先从郑员外的庄园查起。”
“让我想想。”真石纵身出了船舱,跳到岛上一块磐石上,打坐静思。
相对于几个月前,真石已是大不相同。老道所言,他都明白。虽是如此,好歹师父不曾亏待过他,沙重来时,还是师父亲叩房门,让他早早离开避祸。若是要当面质问师父,真石还真的有点心虚。
转念一想,若是刚才一口答应,未免给人忘恩负义之感,必得要老道或是菡萏再三坚持下,方可勉强应允。
这个心思突然间就冒了出来,把真石自己都吓了一跳。看来这几颗狼妖的大妖丹,影响的可不止是气海,连心性也慢慢变得跟个老妖物一般阴险。
坐了二个时辰,真石回到船上,天色已暗了下来。
真石道:“先去观后的山上埋伏几日。郑员外的庄园,家仆甚多,怕是会打草惊蛇。待我师父外出,我们便去观里寻到婆婆,再去密室里一探究竟。若真是与河西庄园如出一辙,我自会与师父当面对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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