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深耳廓里只剩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。
大脑空白、喉间干涩,涌上些许血腥味,双腿沉重,像是灌了铅。
周围人吵得不行,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,但声音像隔了层雾。
他抓住扶着自己的人,竭尽所能的大口喘息,肺部却依旧沉闷。
“站着走一会儿,别倒下。”那道低低的,很清冽。
像是突然吃了一颗薄荷糖,昏沉的大脑逐渐清明许多。
庄深缓了一会儿,剧烈运动过后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。
沈闻的手搭在他腰间,揽着他的力气很大,但力度控制的很好,不会让他觉得难受。
蒋淮拿了瓶水过来,大喊道:“深哥!你是真的牛批!你知道你前面那个人是谁吗?定向越野的飞毛腿!”
沈闻接过他手里的水,将盖子拧开,才给庄深。
庄深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此时白到恍若透明,他靠过来些,拿过沈闻手里的水,指尖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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