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的可怕，就像是寒冬里的冰雪，没有童话里任何梦幻的美好，只剩下卖火柴的小女孩冰天雪地的痛苦和残忍一般。
只是原因，似乎更加可怕。
说实话，他们没有人见过原因发飙，每次他只需要一个皱眉，就连医闹的患者家属就不做声了。
战毅身边的男人，也就是安念的男朋友，嗤笑一声，“也不知道你女朋友做了什么，惹得安念做出这么极端的事。”
原因没有理他故意激他的话，仍旧目光灼灼地看着战毅。
战毅到底还是历经过很多大事，并没有被原因的目光吓到，又是一声叹息，抱着十成的歉意，“安念开车带着江璃要冲下大桥，被战穆开车拦下来了。”
战毅看了一眼战穆。
“他妈的疯子。”原因冷笑一声，目光里带着摄人的寒意，好似冰雪一般。
“要不是江璃做了什么事，安念怎么可能这么极端？你为什么不想想江璃做错了什么？”战穆看着他一副鄙夷的样子，皱眉反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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