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要远足?”南希怔了一下。
“没错,也许我能从见证的历史里得到一些收获,如果没有,就当作一次普通的旅行吧。”雷身子往后靠了靠,松了口气,“我最近收获了很多,但收获的大多是疑惑,我得出去走走了。”
南希在对面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沧桑的神色,她不禁想追问他到底经历了什么,却不知从何问起,她捏了捏拳头,鼓起勇气说:“也许我能给您当助手?”
“助手?我已经决定让坎普同行了。”雷摇了摇头,“这也许不是旅行,而会是一次苦行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。
“我昏迷了几天?”
头痛欲裂的戈尔曼看着天花板,虚弱地问道。
“一天零七个小时,按照理事长的嘱咐,您应该继续休息以修复灵魂创伤,瓦伦达先生。”床边的内务人员说道。
“不,我有情报。我要见荣格和波希雅,不……他们中的任意一个,谁现在有空?”
内务人员匆匆离开,片刻后,波希雅进入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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