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走,对,是拿走,没错。要是手头宽裕,它还该留下一些钱,不过这次就算了。
烤炉里的面包圈逐渐膨发,表面变得焦黄。干脆面饥肠辘辘,焦急等待,那个老女人终于打开了烤炉,等等,她为什么拿走了所有面包圈?
干脆面瞠目结舌,看着马歇尔太太端着一大桶面包圈出了厨房。
饥饿感驱使它不由自主追了出去,理智让它一出门就停下动作。马歇尔太太将一大桶面包圈放在荣格与马格努斯的桌上,至少十斤的分量,让木桶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。
一个面包圈被震落,刚要接触地面,却停顿在离地两寸的半空中。
“抱歉。”马歇尔太太说歉意道。
“没关系。”马格努斯捡起面包圈,“协会里那些面包师怎么都做不出这种味道。”
“你能指望他们像一位炼金术士那样精准把控配料和温度吗?”荣格说着,对马歇尔太太微笑道:“感谢款待,马歇尔太太。”
“我去准备其他的。”马歇尔太太笑了笑,转身离开。
这时马格努斯往嘴里塞了一个面包圈,一边说:“你早就摆脱暴食的负面影响,每次却还是要这么多……”
“为什么说‘负面影响’,这对热爱美食的人来说可是梦寐以求的能力。”荣格一个接一个往嘴里塞面包圈,胡子底下仿佛藏了个无底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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