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梅迪丽大街,在郁金香街准备喊马车时,雷余光瞥见街边有一个标志。铜柱上缠着白绷带和象征动脉和静脉的红蓝条,这是一间理发店。走了过去。
店里空间逼仄,一个带靠背的椅子被放在立镜前,十来岁的学徒在打扫地上的毛发,理发则在逼仄房间里塞着的一张躺椅上帮人拔牙,“理发吗?”他看见进门的雷。
“我要等多久?”雷打开怀表看了一眼。
“十五分钟。”理发师做了个保证的手势。
当拔牙的客人离开后,雷坐上椅子,长了一个多月的头发经过修剪重新变得清爽利落。
在雷看着镜子打量自己时理发师又问道:“要修面吗?”
雷摸了摸下巴,顿了一下,点点头。“来吧。”仰头躺在椅背上。
理发师用热毛巾敷了他的脸,然后取来刀片,刀片薄得像一片柳叶,锋利至极。雷一动不动,刀片靠近了他的下巴,只差半个手掌距离,这片十分锋利的玩意就能碰到他的喉咙。
只要愿意,这个理发师能轻易割开是他的主动是脉——雷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,理发师便说:“要放点血吗先生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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