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半小时候,棺椁被埋在地下。草地间的新土前竖起一面墓碑,墓碑上是:莫兰·爱克逊的名字。南希把一束白晶菊放到墓碑前,目光在墓志铭上停留了两秒——说真话是一种义务。
“安息吧。”她轻声说。
“我听说了,爱克逊先生被捕前说的那些话。”斯威夫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墓碑,“还挺像那么回事的,那些话总该被人说出来。”
“原来你是个反动派。”雷瞥了斯威夫特一眼。
“别误会,我只是佩服胆大的人。每个时代都有很多这样的人,不论对错,他们敢于发声,很了不起。”斯威夫特笑道。
片刻后,在墓园门口,雷与南希沿东南方向离去,和斯威夫特的方向相反,两伙人分道扬镳。站在墓园门口,雷又回头远远看向莫兰的墓地,深深皱起眉头。
……
梅迪丽大街,雷经过已经被扫空的莫兰书屋,把南希送到书屋旁的巷子里。
一路上南希闷闷不乐,把她送到家门口,雷正准备离开,南希欲言又止,踌躇停步。
“怎么了?”雷疑惑地问。
“进来喝杯茶吧,贝德维尔先生。”南希低声说,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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