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手指抚过铁门,记号边缘已经生锈,至少已经存在一星期以上。
这是那些以偷窃为生的失业者刻下的标记,左边的正菱形代表房中无人居住,右边的记号是圆上画叉,用短线连接着另一个椭圆形,表示屋子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。
这种记号来自塔可人,塔可人和地球上的吉普赛人很像,他们坐着大篷车游荡各地,擅长拉手风琴和占卜,也精通金属冶炼技术。
“小偷应该没丧心病狂到翻炉灰的地步,但那盏吊灯多少能值点……”
雷嘀咕着,铁栅门承受着他的手掌,嘎吱一声向后滑去。
门没锁。
唯一的好消息是至少不用爬墙了。
铁门后方是水平距离两米的向上台阶,门边有一个生锈的信箱,不过从信箱上保养良好的铁锁来看,赫本并不完全是孤身一人,至少他经常和他人有书信往来。
雷握住把手,轻轻一推,果然,屋门也没上锁。
屋里漆黑一片,雷摸索着找到煤气灯的开关,咔嗒一声,橘黄色灯光照亮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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