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老三把陈医生叫来了。
陈医生用听诊器,听听心脏,有看看眼睛,摸摸脑门,脑门有打斗痕迹,有块淤血,估计和别人打晕了。
“我爸要紧吗?”树根问。
陈医生摇摇头,说道:“气是有,很弱,头上好像被别人打了,这可不好说,可能会有脑震荡风险。”
“脑震荡,他以前脑子就受过伤,不是更重了?”
“那也不一定,看他造化,醒来再说吧,我先走了,老孙头老毛病犯了,在等我去呢。”
“好的,麻烦你了。”
老大去送了一下陈医生。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酸楚,三天两头喊陈医生,两个大人躺在床上,两个小的也伤的不轻,这个家总是病病殃殃的,像扶不起的阿斗,他是家里的老大要分担一些。
此后老抠昏迷了好几天,老大让老鼠奶奶拿了些攒下来的鸡蛋给他妈吃,老鼠奶奶表面堆着笑脸关心,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,这鸡蛋本来是给你补的,大儿子都没舍得给他吃,拿出去了,像从她心里割肉。
老二听说他爸妈生病了,就到河里网了些活鱼送来,有鲫鱼鲤鱼草鱼鲳鱼鳜鱼,还有些昂刺鱼,“呱,呱”会叫,但味道鲜美。秋菊觉得一下吃不完,就让四哥把这些鱼杀了,晒成鱼干,慢慢吃。四哥杀鱼的时候也是感慨万千,要不是一些破鱼干,我和哥就不会挨打,妈也不会被打,爹也不会去被打晕,都是因鱼干而起,四哥杀鱼麻利得狠,好像鱼跟它有仇一样,眼睛杀气重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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