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师傅……”大金山的师兄弟们同时喊叫道。
金彪血都咳了出来,好几口血,鲜红鲜红,最后他使劲咳了一声“咳……”然后眼睛一下睁开,仿佛看到了什么,或许是佛祖,又或许是黑白无常,他安详看着前方,平静地闭上眼睛,吐出最后一口气,走了……
金彪走的时候,刚好是三月初一,而三月初三是真武山的庙会。
大金山的师兄弟们正披麻戴孝给金彪办丧事之时,真武山这边却热热闹闹的办庙会。
极大的反差,强烈地刺激着老赖,对师兄弟们说:“他娘的,师傅还未入土,真武山这边却在热热闹闹的办庙会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是啊,要不是那年真武山的事,师傅也不会生重疾,也不会早早离我们而去。我们没好日子过,也不让他们过上好日子。”王豹气愤地说。
“可是……师傅……临终……交代,让……我们……好好……做人。”肥猫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,说出不恰当的话。
王权利一拳打向肥猫,恶狠狠地说:“做你个大头鬼。”
“哎呦,哎呦……”肥猫虽是王权利的师兄,可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,地位也最低。
“那就火上真武山,烤死他们,拿他们的命祭奠师傅。”二狗鬼主意最多。
“怎么个火烧?”老赖问二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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