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晓飞领着四哥往老赖家的方向去,在一处茅房处停下。
以前的茅房就是挖一个大坑,中间用些木头做成一个l形,屁股坐在上面,脚踩在下面,外面用木头支起的简易棚,上面铺上干燥的稻草,就成茅房了,既原始又天然,当你坐在上面如厕时,可以面朝田野,春暖花开。
那时每个村子都有好几个这样的茅房,不光为了大家如厕方便,更是为取粪施肥,那时基本都是这种肥料居多,每到大家挑粪浇菜时,远远就能闻到一股“香味,”都不用走近看,就是谁家在挑粪了。
老赖可能就好这口香味,每次从老情人那里幽会后,经过此处,都要蹲上半个小时,才回家。
“这里就是你说的茅房啊?”四哥问道。
“是的,老赖每天晚上回家前都要在这里蹲上半个小时才回家的。”
“那我们怎样埋伏他呢?”
“现在时间还早,我们到边上砍些荆棘过来。”徐晓飞忽然想到了一个更损的招。
“砍荆棘干嘛?”四哥对徐晓飞的用意更是云里雾里,一会蛇,一会荆棘。
“嘿嘿,保密,等下你就知道了,有好看的。”徐晓飞还卖着关子。
“好吧。”
四哥心里虽纳闷,但还是跟着徐晓飞到边上找荆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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