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现在山顶有很多金银花,有白花,有黄花,芳香扑鼻,沁人心脾,只要在那里轻轻闻一下,就醉了。”永清又把自己说醉了。
“金银花啊,我们林子里也有。”
“那里更多,当然味道更浓香。”
“你把我说的心都动了,哥,你快点吧,我都迫不及待了。”
“嗯。”永清加大拖拉机的油门“嘣嘣,”拖拉机像一匹欢快地骏马“咯噔咯噔”向着真武山奔去。
“夜半三更呦盼天明,寒冬腊月呦盼春风……”四哥又忘情地唱着,虽然他五音不全,多半都不在调上,但唱歌的人不在意唱的准不准,自顾自地抒发着自己当时的心情。
就像现在人去k歌时一样,大家不可能都是音乐家,唱的都是猪叫,狼吼般,但只要心里开心就行了。
不过这样的后果,害苦了旁边的听众,“这嗓子太突然,精神病人出院了,医生却疯了。”
永清听着四哥的歌声就是这样的,可为了不影响四哥的心情,心里只能忍着,只是把油门加的很大,“嘣嘣嘣,”想通过声音盖过四哥的歌声,可他油门越大,四哥唱的也越响。
永清只能摇摇头,没办法,只顾开好拖拉机,不过也快,听四哥唱了四五遍映山红,拖拉机已经到了北路尽头,真武山脚下,真武山下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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