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歪就问起化肥的事情,永清说:“我们到房里说吧。”
老歪很是着急,便问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,要到房里说。”
“你过来,我慢慢告诉你。”永清已经走到边房内,是用木板隔开的一间二十平米的房,就放一张床,和一张木桌,还有其它杂物,但没有值钱的家伙什。
老歪走进房内,自己点了一根哈德门香烟,又分给永清一根。
一边吞云吐雾,永清一边慢慢把今天事情的经过,完完整整告诉老歪。
而四哥这边,秋菊围着他仔细瞧着,看到他身上很多荆棘条划得伤痕,很是伤心,“身上那么多血印子啊?”
“没事的,一点小伤而已。”
“还没事,都流血了,早些跟娘回去洗洗吧。”
“嗯。”
正当他们准备走时,忽然从永清房内传来老歪咆哮般的声音:“什么又是老赖,格狗杂碎。”
老歪跟老赖的过节不用说,自从上次被老赖打之后,他都耿耿于怀,早就想修理修理一下老赖,今天听到老赖埋伏永清,并弄坏了拖拉机,心里能不着急,那拖拉机可是大劳力,一台拖拉机可抵好几头牛的工作量,现在正是农忙最紧要关头,就这么坏了,能不着急,于公于私,这仇都得找老赖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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