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哥还是弄不明白永清哥这是搞得什么名堂,很是诧异地看着。
“把马步扎好。”永清提着两水桶过来道。
“奥。”
四哥又像模像样扎了个标准马步。永清把两水桶分别挂到四哥伸出的手腕上,原来是做此用处,这可是考验硬功夫啊。手腕处是马步伸出的最前端,承受的力应该最少,挂上这两个水桶能承受嘛,除非真的练到一定程度,把身体所有的力随心所欲地转移,才能承受住末端水桶的向下的重力。这个真的很难,不是一日两日能练成的,这不是为难四哥嘛,永清的意思是灭灭四哥心里的怨气,让他知道练功的苦。
“永清哥,不会吧,原来是这样加料,我怎么受的了啊。”水桶放上去,四哥的手已经开始抖了。
“看你能坚持多久,要把这个练好了,马步才能真正练到家了。要脚手,身体所以的力,随心所欲转移,支撑水桶的向下的力,你才算练成了。”
“啊,……啊,我”四哥还没等永清把话说完,已经支撑不住,倒下了,还好永清在后面扶着,要不两桶水全部倒在身上。
“永清,永清,老歪的脖子正了,不歪了……”老二春根风尘仆仆地赶到永清家,左脸上有点红肿,好像别人打了,腿脚也一瘸一瘸的。
肯定是被人打成这样的,到底出什么事了。
永清刚紧扶起四哥,对着老二说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什么老歪脖子一下正,一下歪的?”
“哥,出什么事了?”四哥也关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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