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毛被握住手中，拿到了灯笼上方。
手骨一松，牛毛错落着向下掉去。
当第一根牛毛掉进灯笼中间的空洞时，最后一粒绿色荧光粉尘正好落尽。
牛毛落下的时候，那只盘着牛角的手骨靠近了灯笼。
牛角在白色手骨中把玩，发出轻微的‘咔咔呲呲’的碰撞声。
这种声音不太清脆，有些岁月的沉淀和沉闷。
奇怪的是，这样的声音又让人听着心怀希望的微光。
牛轲廉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。
毕竟谁也不敢碰触他的项上牛角，更没有谁能剥下他的牛角这样把玩。
要不是他心怀光明（被忽悠瘸了），四只铁蹄早就向前践踏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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