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你有一个小小的疑惑吗吗？”
“怎么……”
徐球一身骨气地说：“这就是我小小的疑惑，就是这个疑惑分了几个小步骤，看在光明的份上，我觉得您一定会满足我们这些小小的疑惑的，是吗？”
“而且您不觉得，这样回答小小的疑惑更加趣味一些吗？”
骨色过于真诚。
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他是在开玩笑，还是在说真的。
“好吧，看在光明的份上。”牛轲廉低头看着灯笼，虔诚地说。
“你们用扫把扫对应的垃圾，每个扫把都有一点点回收垃圾的地方，然后拿着扫把可以到我这里积攒社会贡献，55个社会贡献就可以兑换一个垃圾收容器。”
用简单的方式理解就是扫地攒积分，积分换东西。和现在很多微信公众号的行为模式十分相似。
徐球的关注点再一点点上面，“一点点是什么？”可以喝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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